“退朝!”侍卫长东虎喊道。
说是把国号定了。
林凡还没有修建自己的王宫呢。
他竟然是个住在帐篷的王。
大家因此在背后说其说八的……
“我们也不要多想了,想多了的话,就很麻烦了。大王自己有自己的决断,所以呢”
“这是什么意思啊?”
“就是那个意思,什么也不要去多管,我们的大王比我更加明白,我们都是糊涂虫。”
陈平笑了笑,笑得很苦涩。
林凡的做法是让他们各抒己见,而且是把大权分了一部分下来。
让他们去锻炼。
而不是像以往的王一样,牢牢的把权利掌握在自己的手里。
极度自私,极度邪恶。
林凡的思维就是消除绝对的权利,尤其是特权。
即便是把王权限制,但是王权还是最大的。
这也是没有办法啊。现在不是把王权绝对弱化的时候,天下没有安定的时候,是不能绝对的弱化王权的……
林凡心中绝对的明白。
可惜,没有人理解。
林凡也并不苦闷。
把权利分化下去,别人就替他多分担些。
自己也就轻松了。
作为王,比百姓都累,那还当他喵的个王。
王就是要舒坦。
想要舒坦,就不能把什么权利都揽在手里。
否则的话,就跟历代皇帝和王,想要做个万人称颂的王,就的像个劳模,活生生的把自己累死。
会做王,就如同我林凡一样。
放心地把权利交给下面的大臣。
至于大臣的那点小心思,林凡是明白的。无外乎给自己争取点利益,惠及家族。
这种是人类一存在就无法避免的东西。
既然是无法避免的,那就只能这样了吧。
只要不过分的掠夺国家财富。
他林凡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
至于贪婪无比的,那自然就要杀掉。
他不会像那种变态的君王,只要有点点贪污,就杀了人家全族。
这样做的意义一点意义都没有。
因为每个王朝都会因为这样那样的问题最后覆灭。
既然最后都要覆灭,那么何必去做多余的呢?
大家都是想国家安定的。不安定,他们敛财有什么意思?
一打仗,就预示着他们的财富会随之飘散。
所以只有少部分极端的家伙才想要当皇帝,当王。
大多数明白的大臣都知道,当王是很辛苦的,还不如他们做大臣的舒服。
毕竟大臣只做建议,不承担多少风险。
王需要承担很多的风险。
只要一个决断拿错了,百姓就会在背后骂你祖宗十八代。
因此,林凡得出一个结论。
那便是不能把事情做得太过分了。
差不多就行了。
林凡的决定在大家的眼里,就是离经叛道的行为。
就连邹衍听了之后,都仰天长叹道:“这个林凡真是一个狂傲的家伙,把祖宗留下来的全部都推翻了。”
他的学生们问道:“这样一个人能否取得天下?”
“当然能,他会超越秦始皇。”邹衍其实从看见林凡第一眼,他就没有看明白林凡。
不知道怎么看他。
就像是云雾里的高山。
你猜测?
当然只能猜测。
但猜测也只能根据古书上记载和他邹衍的生平经验来推断。
但这些东西用在林凡的身上,就根本行不通。
毕竟人家是来自未来。
他邹衍即便是很博学,那也是古代的东西,未来的知识他一点都没有。
因此,只能是叹息,和不敢说出来的猜测。
万一猜测错了,那可就丢脸了。
还说他邹衍也是个沽名钓誉的人。
根本就是一肚子的假学问。
“老师听说林凡要设立新学,叫什么学校,所有适龄儿童,没有文化的社会人都可以去学习,而且好像是免费……孩童六岁免费到十三岁。”
“听说了。但是跟我们有关系吗?他又没有取缔我讲学。”
邹衍表面上说没事,不关心,但心里七上八下的。
这对于他们这些私学是极大的冲级的。
毕竟,万一林凡的公学有成名的学府,那么那些家里有钱的人也会去那儿。
他邹衍教授的学生,都是家里有钱的啊。
这对他饭碗来说,是个巨大的冲击。
如果说弄不好,这些私学也得关门大吉。
不过邹衍毕竟是一个很有学问的人。
要真到了那天,证明私学的确没有必要存在,那么那时候,他也得另谋生路。
去林凡的学校教书?
自然了就这样办吧……
想明白了之后,邹衍坦然的道:“顺应自然,不要多虑。只要你们个个都有本事,自然也不害怕找不到饭吃。林凡需要更多的人才,你们自己能否找到一碗饭吃,就看你们自己的本事了!”
话说得简单。
但真的要做到这一点,却是相当的难度。
毕竟很多的在邹衍这里学习的人一部分很优异,一般分很平庸。
平庸的人却有不甘做平凡的人的心。
这就导致了他们会走向极端。
也就是那群搅屎棍。
这当然是后话。
毕竟公学还没有设立起来。
林凡这边,在定国号为汉之后,开始了外交模式的运转。
当然是修国书跟周边的大小部落,国家定公约什么的。
还一国家的名义,让钟离昧下南阳去做生意。
钟离昧身边带领了三千水军。
这些水军非常的威武。
去南亚那些小岛上,简直就是天兵一般降临。
沿途也没有海盗干打着一队船只的主意。
因此,汉朝的商人跟随水军出行,成了惯例。
有了强大的水军护航,能从东南亚带回来橡胶,香蕉,火龙果等水果。
当然,还有香料等中药材。
林凡这次让他带回来一种叫着金鸡纳霜的植物。
这种植物只能在热带生长。
因此,渤海地区是无法生长的,带回来的只是一捆一捆的金鸡纳霜的树皮。
“大王,为什么要这种树皮?难不成大王要用这个炼制酒精?”
钟离昧在带回来金鸡纳霜之后很不明白地问林凡。
林凡笑了:“做药材,这个能治疗打摆子。”
“打摆子的病能用这个治好?”在古代,打摆子是很棘手的。一旦得了这个,就意味着等死。
当然,在青蒿,张仲景的大小柴胡汤还没有发明之前是这样。
为什么林凡不采取大小柴胡汤,以及青蒿呢?当然是金鸡纳霜简单,直接。一味药就可以治疗,干嘛弄草药呢?草药很麻烦嘛!